陆薄言不答反问：“为什么突然好奇这个？”康瑞城，果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。

陆薄言的尾音微微上扬，明明是追问，却让人觉得性感得要命。只有熟悉他的人知道，骨子里，他仍然爱玩，仍然一身孩子气。

“爸爸……”小西遇抓着手机，发音咬字已然十分清楚，但声音难免有些奶味，显得软萌软萌的，“爸爸，回来……”“……”许佑宁没有任何反应，就好像她眼角的泪水只是一种假象。

手下看得出来沐沐有事，却没有问是什么事。陆薄言不在公司，她代替他签署的任何文件，都是即刻生效的。

康瑞城没有说话，身影消失在门外。“沐沐，”一直没有说话的叶落绕到沐沐跟前，蹲下来看着小家伙，缓缓说，“我们很努力地想让佑宁醒过来，佑宁自己肯定也在努力睁开眼睛。只要我们都不放弃，佑宁就不会一直沉睡下去。但是，佑宁什么时候能醒过来，我们都不知道。”

一切和以往并没有什么不一样。“没什么。”陆薄言的声音里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，“突然想给你打电话。”